第167章 婚禮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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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婚禮 10
“我發誓。”．
神父之位由沢田綱吉代理, 已經提前入了場去主持婚禮。
外面幫忙籌備的工作人員以善意的目光看著兩位新人，等待他們入場的時機。
如月時雨站在大廳的門口，有些無措地看向五條悟, 牽著對方的手怎麽都不想松開。
“怎麽了。”五條悟的聲音裏染上笑意。
“就是覺得, 可能真的不太一樣。”如月時雨輕聲道, “明明牽過多少次手，就松開過多少次。分明只是一前一後地進去而已, 但是……”
如月時雨牽著對方的手又緊了緊。
但是舍不得松手。
一扇裝飾華美而不顯奢靡的木門，將他們與來客裏外相隔。
分明他們在外, 來客在內, 卻好似木門裏面那一側才是更加遼闊的空間, 更為浩渺的未來。
如月時雨想, 有一點，就一點點。
令人發怵。
裏面小小地喧囂起來，工作人員低聲喊道：“新郎入場了！”
沒有時間了。
五條悟只能俯身親了一下對方：“我在裏面等你, 一如既往。”
如月時雨深深地看著他, 終是松開了手。
五條悟笑著用拇指指背挑了一下對方的下巴：“good boy。”
如月時雨忍俊不禁地笑起來。
是了, 一如既往。
五條悟走入教堂的時候，如月時雨聽到了震耳欲聾的叫好聲, 大得連婚禮進行曲都要聽不清晰。須臾，門又一次緩緩關上，將喧囂又一次隔離開來。
如月時雨垂眸，手指撫向胸前藍色的寶石。
沒什麽好不安的。他安慰著自己想。
胸前是他家五條先生大眼珠子似的藍色寶石，頭發上是他家五條先生大眼珠子似的藍色發繩。甚至於五條悟胸前點綴著的金色寶石, 也似他如月時雨的大眼珠子的顏色。
彼此陪伴著。
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崩潰地決定直面自己的心情。——八百萬神明救救我, 我好緊張！
他記得五條悟曾經說過, 日本常道。若是緊張就在手掌心寫個「人」字還是什麽字，分三次吞下去就好。
但因為他們兩個也沒怎麽緊張過，都對這個小迷信記憶模糊，隨口提過一次也就過去了。
如月時雨輕輕地跺了跺腳，想了想也沒想明白邏輯，幹脆往掌心寫了個「SOS」作勢吞下去。
“時雨。”
他停下動作，聞聲擡眸，看到織田作之助身著貼身的黑色西裝，朝他伸出手來。
“緊張了？”織田作之助面龐上是無奈的淺淡笑意，對他說，“沒關系，我帶你進去。”
如月時雨眨了眨眼睛，手指顫了一下。
光照在織田作之助身上，宛如泛著微光，分明表情淡漠，那雙眼睛卻毫無陰霾，就仿佛能讓人全權地傾心信任。
太像了。
織田作之助朝他伸出手來的動作，太像當年對方在黑暗中將他帶出來的瞬間。
如月時雨想。
只是視角變了，他高了很多。
“不能哭。”織田作之助將雙手覆到他的肩膀上重重地摁了一下，認真道，“你要笑著進去。”
“你要笑著，接受所有人的祝福。”他說。
如月時雨抿了抿薄唇，終於笑起來。
“好。”
工作人員又一次小聲喊道：“另一位新郎入場了！”
“走吧。”織田作之助說。
“好的。”如月時雨看向被緩緩打開的厚重木門。
燈光晃眼，他瞧見一張張熟悉的面龐，直至最中間的五條悟。
笑意忍不住在嘴角處慢慢地蔓延開來。
如月時雨的眼神一下子又恢覆了堅定與明亮，牽著織田作之助的手踏入教堂的那一刻，笑若星辰。
他一步一步踩在紅毯之上，鞋跟的聲音被吸收了去，很多人都用手機開著閃光燈在晃，宛如螢火蟲閃耀光芒。
他在這小小一段路程中，腦海裏仿佛又過了一遍過往的人生，有點像走馬燈。
這個比喻似乎不太吉利。他笑想。
五條悟就只是看著他，笑意不深不淡，盈盈地乘載著微波。
如月時雨感受到自己的手被提前松開，後背又被輕輕地推了一下。
他借著力向前邁出幾步，步伐加快，在歡呼聲中跳起來撞入五條悟的懷抱。
五條悟一如既往，穩穩地接住了他，還摟著他轉了兩圈。
他們似乎聽到和泉紗夜的雞叫聲，權當無事發生。
如月時雨任由自己騰空著，眼裏滿滿的都是五條悟。
他從五條悟的眼睛裏看到反射出來的自己的身影，愈加靠近，然後眼瞼輕闔，嘴唇相觸，覆而加深。
場內頓時亂得像浪濤拍到石礫上，海鷗咽下薯條狂笑。
沢田綱吉見大家瘋狂拍照，只好蹲下來，躲到神父的臺子後面。
他可不想入鏡。
可他沒有時間去湊熱鬧，瘋狂思考著該如何調整婚禮進行的環節順序。
reborn看著輕嘆一口氣，對山本武好笑道：“你說時雨這是像誰，一點都不穩重。”
山本武大笑兩聲，說：“哈哈哈，有活力就是最好的。”
五十嵐焰在後面那一桌忍不住脫口而出：“彭格列平時有幾個穩重的。”
倒是沒人反駁他。
織田作之助坐到家長席，和reborn客氣地互相打了招呼。
說到座位排布，伏黑惠有話要說。
如月時雨的家長席位坐的是reborn、山本武和織田作之助。
那麽五條悟的家長席，怎麽會是他孤零零地坐著？
倒是在開場之前，夏油傑非常自然地坐到了這裏，試圖當爹，險些和五條悟大打出手。
他伏黑惠本來是吃瓜群眾，誰知五條悟朝著夏油傑一通言語輸出之後，走到後面桌子把他拎起來放到家長席上。
五條悟怒斥道：“那還不如讓我兒子坐！”
伏黑惠瞳孔地震：“在？為什麽把我夾在你們中間吵架？”
可是沒人理他，夏油傑冷哼一聲，問：“他有你一條DNA？”
五條悟也不屑地擡起下巴：“可他的撫養權在我這。”
夏油傑擺擺手，嗤笑道：“不不，他成年了，即獨立了。”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更何況擁有撫養權多年？”五條悟如是說著，低頭朝他笑，“你不是這種白眼狼吧，惠？”
伏黑惠眼神失去了高光：“……”
我希望我是，但您能不能把繞在一起的食指和中指松開？沒必要沒必要。
“你看他默認不是了。”五條悟松開他，扯著夏油傑往後面走過去，雙方嘴巴仍在不斷地輸出。
“去找你家小朋友如何？別管為父。”
“我找我家小朋友可輪不到你來指揮，乖兒。”
虎杖悠仁一時不知如何吐槽，勇還是禪院真希最勇，嘲笑道：“小學生嗎你們是。”
伏黑惠看著他們熱熱鬧鬧的樣子，心裏很苦。
然後現在，他坐在最前方看著他朋友和他老師接吻，眼睛很痛。
他感受到身後滾燙的視線，嘆了口氣拿出手機開始錄像。
好好好，我拍一個最近景的，別瞪了後面的諸君。
想歸想，伏黑惠的嘴角還是帶著笑意。
如月時雨輕喘著拉開距離，把還想追上來的五條悟用手指抵著額頭摁回去，後者這才把他放了下來。
沢田綱吉這才站起來，輕咳了一聲，說：“在上帝，家屬以及今天所有在場來賓的見證中，五條先生，您是否——”
五條悟拿起麥克，擡手打斷了沢田綱吉，後者只好停下來看向對方。
半露天的教堂安安靜靜的。唯有五條悟的聲音透過擴音器回響起來。
“我，五條悟。”他說著看向如月時雨，“我不信神，我只信自己。”
有神又如何。五條悟想。
他此生，不止一次被人當做神之子來看待。可他一直對其沒什麽感覺。
如果神不能夠為他偏心，為他們偏心，那他也不稀罕做這個神之子。
還不如他自己稱神，去保護一切自己能保護的、自己想保護的存在。
五條悟看到如月時雨有些困惑地歪了一下頭。
他眼瞼微闔，認真地看著對方金色的眸子。
神不會站到他的身前來保護他，神不會為他扛下懼人的危機。——但如月時雨會。
“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富有或是貧窮，健康或是疾病，我將只看著你一個人，把最好的都給你。我將誠實待你，與你共享我的一切。”五條悟聲音很低，但溫柔不乏堅定，“並非「從今以後」，而是「一如既往」。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去保護你。”
“我發誓。”他說。
鳥鳴回繞在教堂中，更顯悠揚。
如月時雨直勾勾地盯著對方。
“我用麥克，就是讓所有人都聽著。”五條悟轉向來賓席的方向，不羈地笑起來，“他有主了。”
臺下又吵鬧起來，笑聲、揶揄聲皆是不斷。
然後倏地安靜下來，五條悟側眸，看到如月時雨正擡著手，示意全場收聲。
如月時雨放下胳膊，沒有拿屬於自己的麥克，而是將五條悟手裏的拿過來。
“我，如月時雨。”如月時雨擡頭看著對方，聲線非常堅決，“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富有或是貧窮，健康或是疾病，我將時刻站在您的身邊，不離不棄。”
既然五條悟脫離形式，發自心底對他宣誓，那他也需要這般做。
如月時雨抿了抿嘴，繼續道：“我從不懼傷痛，接下來也不會。但是我再也不會向死而生，我將向陽而活。我將走在彭格列之前，成為一個足以信任的領導者。我會和大家走很久很久，我會和您並肩很久很久。”
“我會抱住您，我會和您撒嬌，我會將自己的喜怒哀樂皆與您分享，我將對您、對我、對我們誠實。”如月時雨笑起來，“我同樣會保護您，永遠。”
“我發誓。”他說。
五條悟的神色沈下來。
相視須臾，他向前一步把人擁入懷中。
掌聲又一次響起來。
沢田綱吉看著兩個人，很是無奈地看向reborn，和對方一起聳了聳肩。
沒有一項是跟著彩排走的。
但重要的不是流程，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作話】
明天大結局，提前感謝大家的不離不棄！（筆芯）
之後會有幾篇小番外，守護者系列會放到作者專欄的短篇番外合集裏面（該合集不入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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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時雨站在大廳的門口，有些無措地看向五條悟, 牽著對方的手怎麽都不想松開。
“怎麽了。”五條悟的聲音裏染上笑意。
“就是覺得, 可能真的不太一樣。”如月時雨輕聲道, “明明牽過多少次手，就松開過多少次。分明只是一前一後地進去而已, 但是……”
如月時雨牽著對方的手又緊了緊。
但是舍不得松手。
一扇裝飾華美而不顯奢靡的木門，將他們與來客裏外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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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時雨想, 有一點，就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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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只能俯身親了一下對方：“我在裏面等你, 一如既往。”
如月時雨深深地看著他, 終是松開了手。
五條悟笑著用拇指指背挑了一下對方的下巴：“good boy。”
如月時雨忍俊不禁地笑起來。
是了, 一如既往。
五條悟走入教堂的時候，如月時雨聽到了震耳欲聾的叫好聲, 大得連婚禮進行曲都要聽不清晰。須臾，門又一次緩緩關上，將喧囂又一次隔離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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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得五條悟曾經說過, 日本常道。若是緊張就在手掌心寫個「人」字還是什麽字，分三次吞下去就好。
但因為他們兩個也沒怎麽緊張過，都對這個小迷信記憶模糊，隨口提過一次也就過去了。
如月時雨輕輕地跺了跺腳，想了想也沒想明白邏輯，幹脆往掌心寫了個「SOS」作勢吞下去。
“時雨。”
他停下動作，聞聲擡眸，看到織田作之助身著貼身的黑色西裝，朝他伸出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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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像了。
織田作之助朝他伸出手來的動作，太像當年對方在黑暗中將他帶出來的瞬間。
如月時雨想。
只是視角變了，他高了很多。
“不能哭。”織田作之助將雙手覆到他的肩膀上重重地摁了一下，認真道，“你要笑著進去。”
“你要笑著，接受所有人的祝福。”他說。
如月時雨抿了抿薄唇，終於笑起來。
“好。”
工作人員又一次小聲喊道：“另一位新郎入場了！”
“走吧。”織田作之助說。
“好的。”如月時雨看向被緩緩打開的厚重木門。
燈光晃眼，他瞧見一張張熟悉的面龐，直至最中間的五條悟。
笑意忍不住在嘴角處慢慢地蔓延開來。
如月時雨的眼神一下子又恢覆了堅定與明亮，牽著織田作之助的手踏入教堂的那一刻，笑若星辰。
他一步一步踩在紅毯之上，鞋跟的聲音被吸收了去，很多人都用手機開著閃光燈在晃，宛如螢火蟲閃耀光芒。
他在這小小一段路程中，腦海裏仿佛又過了一遍過往的人生，有點像走馬燈。
這個比喻似乎不太吉利。他笑想。
五條悟就只是看著他，笑意不深不淡，盈盈地乘載著微波。
如月時雨感受到自己的手被提前松開，後背又被輕輕地推了一下。
他借著力向前邁出幾步，步伐加快，在歡呼聲中跳起來撞入五條悟的懷抱。
五條悟一如既往，穩穩地接住了他，還摟著他轉了兩圈。
他們似乎聽到和泉紗夜的雞叫聲，權當無事發生。
如月時雨任由自己騰空著，眼裏滿滿的都是五條悟。
他從五條悟的眼睛裏看到反射出來的自己的身影，愈加靠近，然後眼瞼輕闔，嘴唇相觸，覆而加深。
場內頓時亂得像浪濤拍到石礫上，海鷗咽下薯條狂笑。
沢田綱吉見大家瘋狂拍照，只好蹲下來，躲到神父的臺子後面。
他可不想入鏡。
可他沒有時間去湊熱鬧，瘋狂思考著該如何調整婚禮進行的環節順序。
reborn看著輕嘆一口氣，對山本武好笑道：“你說時雨這是像誰，一點都不穩重。”
山本武大笑兩聲，說：“哈哈哈，有活力就是最好的。”
五十嵐焰在後面那一桌忍不住脫口而出：“彭格列平時有幾個穩重的。”
倒是沒人反駁他。
織田作之助坐到家長席，和reborn客氣地互相打了招呼。
說到座位排布，伏黑惠有話要說。
如月時雨的家長席位坐的是reborn、山本武和織田作之助。
那麽五條悟的家長席，怎麽會是他孤零零地坐著？
倒是在開場之前，夏油傑非常自然地坐到了這裏，試圖當爹，險些和五條悟大打出手。
他伏黑惠本來是吃瓜群眾，誰知五條悟朝著夏油傑一通言語輸出之後，走到後面桌子把他拎起來放到家長席上。
五條悟怒斥道：“那還不如讓我兒子坐！”
伏黑惠瞳孔地震：“在？為什麽把我夾在你們中間吵架？”
可是沒人理他，夏油傑冷哼一聲，問：“他有你一條DNA？”
五條悟也不屑地擡起下巴：“可他的撫養權在我這。”
夏油傑擺擺手，嗤笑道：“不不，他成年了，即獨立了。”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更何況擁有撫養權多年？”五條悟如是說著，低頭朝他笑，“你不是這種白眼狼吧，惠？”
伏黑惠眼神失去了高光：“……”
我希望我是，但您能不能把繞在一起的食指和中指松開？沒必要沒必要。
“你看他默認不是了。”五條悟松開他，扯著夏油傑往後面走過去，雙方嘴巴仍在不斷地輸出。
“去找你家小朋友如何？別管為父。”
“我找我家小朋友可輪不到你來指揮，乖兒。”
虎杖悠仁一時不知如何吐槽，勇還是禪院真希最勇，嘲笑道：“小學生嗎你們是。”
伏黑惠看著他們熱熱鬧鬧的樣子，心裏很苦。
然後現在，他坐在最前方看著他朋友和他老師接吻，眼睛很痛。
他感受到身後滾燙的視線，嘆了口氣拿出手機開始錄像。
好好好，我拍一個最近景的，別瞪了後面的諸君。
想歸想，伏黑惠的嘴角還是帶著笑意。
如月時雨輕喘著拉開距離，把還想追上來的五條悟用手指抵著額頭摁回去，後者這才把他放了下來。
沢田綱吉這才站起來，輕咳了一聲，說：“在上帝，家屬以及今天所有在場來賓的見證中，五條先生，您是否——”
五條悟拿起麥克，擡手打斷了沢田綱吉，後者只好停下來看向對方。
半露天的教堂安安靜靜的。唯有五條悟的聲音透過擴音器回響起來。
“我，五條悟。”他說著看向如月時雨，“我不信神，我只信自己。”
有神又如何。五條悟想。
他此生，不止一次被人當做神之子來看待。可他一直對其沒什麽感覺。
如果神不能夠為他偏心，為他們偏心，那他也不稀罕做這個神之子。
還不如他自己稱神，去保護一切自己能保護的、自己想保護的存在。
五條悟看到如月時雨有些困惑地歪了一下頭。
他眼瞼微闔，認真地看著對方金色的眸子。
神不會站到他的身前來保護他，神不會為他扛下懼人的危機。——但如月時雨會。
“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富有或是貧窮，健康或是疾病，我將只看著你一個人，把最好的都給你。我將誠實待你，與你共享我的一切。”五條悟聲音很低，但溫柔不乏堅定，“並非「從今以後」，而是「一如既往」。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去保護你。”
“我發誓。”他說。
鳥鳴回繞在教堂中，更顯悠揚。
如月時雨直勾勾地盯著對方。
“我用麥克，就是讓所有人都聽著。”五條悟轉向來賓席的方向，不羈地笑起來，“他有主了。”
臺下又吵鬧起來，笑聲、揶揄聲皆是不斷。
然後倏地安靜下來，五條悟側眸，看到如月時雨正擡著手，示意全場收聲。
如月時雨放下胳膊，沒有拿屬於自己的麥克，而是將五條悟手裏的拿過來。
“我，如月時雨。”如月時雨擡頭看著對方，聲線非常堅決，“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富有或是貧窮，健康或是疾病，我將時刻站在您的身邊，不離不棄。”
既然五條悟脫離形式，發自心底對他宣誓，那他也需要這般做。
如月時雨抿了抿嘴，繼續道：“我從不懼傷痛，接下來也不會。但是我再也不會向死而生，我將向陽而活。我將走在彭格列之前，成為一個足以信任的領導者。我會和大家走很久很久，我會和您並肩很久很久。”
“我會抱住您，我會和您撒嬌，我會將自己的喜怒哀樂皆與您分享，我將對您、對我、對我們誠實。”如月時雨笑起來，“我同樣會保護您，永遠。”
“我發誓。”他說。
五條悟的神色沈下來。
相視須臾，他向前一步把人擁入懷中。
掌聲又一次響起來。
沢田綱吉看著兩個人，很是無奈地看向reborn，和對方一起聳了聳肩。
沒有一項是跟著彩排走的。
但重要的不是流程，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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